。
“这只能说明这些人素质低下,得到败坏,还要假装善良的恶心姿态”
。
所以……
人啊,真是奇怪。
到底该怎么改变,太难受了,什么都做不了,学的那些少年风发原来都是欺负我们的人编出来的骗局。
我们才不是什么公子,只是公子的妄想者,企图改变这个迷幻的世界。
还是太幼稚了,在网上发点文字都要被制裁,什么都要管……哼。
“反正我现在在诈骗园区,无所谓了,烂命一条就是干!
!
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!
!”
“好气啊,这世界太他妈的恶心啊!”
“对不起,我错了”
。
“我这就改,还不行吗?”
……
热风卷着铁锈味的沙粒,抽打在报废的卡车残骸上。
一个高个子蹲在阴影里,用生锈的扳手敲击着脱漆的车架,金属震颤的声响混着远处沙暴的呜咽,像某种摩尔斯电码。
“骆驼渴了。”
一个裹着褪色头巾的男人从沙丘后转出来,左眼戴着磨花的防风镜,镜片裂痕像蛛网。
他说话时,嘴唇干裂的纹路里渗着血丝,右手始终插在脏污的袍子里——
只要在这样的氛围下待的够久,任谁都能猜到知道那里藏着的不是刀,是一些更烫的东西。
在空荡的沙漠遇到人……
可不是啥好事。
高个子没抬头,继续用扳手敲着车架,看似是在修理报废的汽车,声音三长两短的,然后停住。
实话说这么明显,看不出来吗?
沙粒扑簌簌地从车顶滑落,远处传来几声秃鹫的嘶鸣。
防风镜蹲下来,抓起一把沙子,让它们从指缝里缓缓漏下,可以凑过来说道,“绿洲干了,兄弟在这干什么生意,得劲不?”
高个子扔下扳手,站起来摸出半包压扁的“大漠”
烟,烟盒上的骆驼图案早已褪色。
防风镜盯着烟,突然笑了,缺了颗犬齿的牙床露出来,“你从西边来吧?那边都是穷农田,没啥好弄的,要不要考虑跟我?”
高个子顶着一顶破烂的布帽,没回答,只是抽出一根烟,用打火机点燃——
火苗在风沙里摇晃,像随时会熄灭的信号。
防风镜盯着那点火光,终于从袍子里抽出手,丢过来一块锈蚀的怀表,“看看,好东西”
。
高个子抬手接住,见这表壳上刻着模糊的阿拉伯文。
打开时,里面没有指针,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,边缘被烧焦了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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