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——";
敲门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,我攥紧惊堂木的手心渗出冷汗。
镜面碎片中,紫衣女鬼的残影正在扭曲重组,门外却传来前台小姐带着哭腔的呼喊:";道长!
整个酒店的人都不见了!
";
话音未落,走廊灯光骤然熄灭。
宣菲的鬼影在墙上游走,用血字警示:";快走!
他们在天台布阵!
";
宣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??我来不及思考问题的严重性。
我抓起道包冲向消防通道,阴风裹挟着纸钱扑面而来。
每层楼梯转角都立着纸扎童男童女,眼珠随着我的步伐转动。
跑到七楼时,整面西墙突然渗出黑水,水渍在墙皮上勾勒出古滇国祭司祭祀的场景——戴着青铜面具的巫师正将活人推入沸腾的青铜鼎。
";原来水族的秘密藏在这里......";我咬破舌尖喷出精血,墙面应声炸裂。
藏在夹层中的青铜匣滚落出来,匣面雕刻的饕餮纹与吕隐手抄记载上的封印符如出一辙。
天台上,十二盏人皮灯笼围成逆北斗阵。
紫衣女鬼高悬阵眼,长发如瀑垂落,发丝末端缠着昏迷的住客。
前台小姐瘫坐在阵法边缘,脖颈浮现出与九宫祭品相同的符咒。
";终于来了。
";沙哑的男声从阴影中传来,黑衣术士把玩着青铜戒指走出,";你以为破了我师父在村里布的双生煞就能赢?那不过是调虎离山的棋子。
";
戒指上的符纹突然暴涨,我怀中的青铜匣剧烈震颤。
匣盖弹开的瞬间,两道青光直冲天际——神秘人说道:”
‘竟是失踪多年的阴阳双木!”
神秘人的斗篷被气浪掀开,露出与吕缺七分相似的面容。
我猛然想起吕隐手抄本上末页被撕去的记载:其师弟因妒生恨,偷学禁术被逐,临死前将魂魄封入子嗣血脉。
";叔叔,该清算了。
";吕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月光下他的瞳孔泛着鎏金色,五行旗无风自动。
宣菲化作红绸缠住女鬼,我趁机咬破手指在阴阳木上画出紫符。
神秘人狂笑着催动阵法:";太迟了!
第九个祭品已经......";
话音戛然而止。
沫凌举着配枪从水箱后走出,弹壳上刻着往生咒:";三小时前,我们端掉了城西殡仪馆。
";她身后,吕鸣提着昏迷的第九个祭品扔在地上。
阴阳双木在阵法中心轰然相撞,万丈金光中,我看见神秘人的魂魄被吸入青铜戒指。
吕缺的五行旗插入天台四方,裂缝密布的阴界之门在晨曦中缓缓闭合。
天台上的阴界裂缝仍在渗出黑雾,吕缺鎏金色的瞳孔映出诡异纹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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