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甚至派了御医来看望萧黎,萧黎脸色苍白,气息微弱到仿佛下一秒都要离世了一般,可皇帝御医看得连连叹气,看着楚云毓的眼神都怜悯起来了。
那眼神好像在说真可怜啊,马上就要变成寡妇了。
楚云毓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看得御医又开始怜悯萧黎。
那眼神好像在说真可怜啊,快死了妻子都不在意。
御医的眼神就这样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着,“萧夫人,老臣有话与您说,事关萧将军身体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云毓打断了,“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,事关侯爷的身体,侯爷当然自己也要听一听。”
楚云毓的话落在御医心中就变成了不想管萧黎,御医不由在心中想更加怜悯了萧黎了,王侯将相又怎么样,还不是被自己的妻子嫌弃。
御医离开了以后楚云毓才从怀中取出解药喂给萧黎,“一定要如此吗?虽说此药有解药,可是药到底有三分毒。”
楚云毓知道萧黎此举是为了到时候能够更好的跟随太子殿下去益州,可到底还是担心萧黎的身体状况。
萧黎本身就是一个有病在身的人,如此服药,服药,如此糟践身体,就算铁打的身子也难以确保能够毫发无损。
服用了解药的萧黎身体慢慢回转,脸色也逐渐有了血色,可能是因为萧黎本身体内也有毒素的原因,尽管恢复了血色,可脸上终究还是有一丝病态。
“有劳夫人了,还有夫人配合我演这样一出戏。”
萧黎知道楚云毓一定明白他的用意,只是少不得要让人误会楚云毓了。
其实萧黎让楚云毓配合他演戏还有其他用意,圣上对太师府和镇北侯府结为姻亲早有异议,如果两人表现得太过恩爱定会引得圣上猜忌,两人的关系如果太过僵硬又是对圣上赐婚不满。
因此两人最好的状态就是人前恩爱两不疑,背后孤灯各自悲。
皇帝既然喜欢猜忌,那就让他猜,到底人前是真的还是背后是真的。
楚云毓沉思片刻,“我去施粥吧,毕竟你生病了,我这个妻子定是伤心垂泪,这种打定主意施粥为你积福。”
楚云毓在古籍中看到过地裂,她知道地裂对于一个地方的伤害,那些京城忽然冒出来的难民,大部分应该都是益州人。
“嗯,夫人心善,定能感天动地。”
萧黎一本正经的说,“为夫的身体定然会因为夫人的诚心好起来了的。”
楚云毓恼他曲解她的意思,“你,你明明知道我施粥是为了什么。”
萧黎看着楚云毓,发现楚云毓在他面前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多样了,他好像也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楚云毓。
施粥是所有世家大族都爱干的事情,既不费力又可以得到民心,所以施粥是所有世家大族的孩子都要学会的事情。
楚云毓作为嫡女,施粥这件事对她来说信手拈来,她未及笄之时就参与过施粥这件事,后来及笄了以后也亲自操持过施粥。
打定主意以后,楚云毓便开始计划施粥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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