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没事,不用求他!”
蔺安对着慕容御的背影狠狠tui了一口,心想只有他求时夏的份儿。
等摄政王把所有人支开,把唯一的凳子用袖子擦干净。
“坐,您坐。”
时夏毫无压力坐下,顺道翘起二郎腿。
“奉茶。”
摄政王又亲自倒茶,伺候的面面俱到。
“您今天来,是自己想来,还是慕容兴那个软骨头又把事情推给你?”
时夏喝了口茶:
“就不能两者都是?”
蔺安抿唇点头:“也对,也对,你总是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只是我很好奇,静王让你牺牲到什么地步?”
时夏啧了一声:
“静王静王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静王。”
“蔺安,实话实说吧,我现在也人老珠黄,根本不是你记忆里温柔漂亮的白月光。”
“你呢,也不是喜欢我才念念不忘,只不过日子过的太顺利,才一直记得年轻时那点不甘心。
想挽回我来弥补你完美的人生。”
蔺安下意识反驳:
“我不是...”
“你就是!”
时夏拍桌而起:
“我问你,争权夺利的时候,你想过我吗?操控皇位继承人的时候,你想过我吗?”
报应来得如此之快,蔺安也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“我那时候忙...”
“看!
我在你心底也没那么重要,所以,摄政王,别装什么深情,不过是你太爱自己罢了,和慕容兴没什么区别。”
时夏一拍掌,一摊手。
摄政王彻底歇菜。
男人心里那点最隐秘的不堪被时夏看得一干二净,哪怕最不愿意承认自己和慕容兴那个软骨头像。
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却是一样的。
年轻时爱权,权力得到后,才会想起那点青葱美好的爱情。
可如果再重来一次,男人依旧会选择至高无上的权力。
那点爱而不得的遗憾,成为了至情至性的证据。
男人,杀戮无数的男人,只要贴上爱而不得的标签,就是人格魅力的最好良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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