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您别恼,我这大姐姐不过是早前与我争执了几句,生我的气,才会如此刁难隐丫头,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是。”
柳氏说着,扯了扯大柳氏的衣袖,“还不快向侯爷道歉。”
大柳氏在听到余佑安的话时,人就呆住了,但心思却转得极快。
她听出来余佑安是要为姜海铺路,那么,她作为姜隐的姨母,往后是不是也就能让余佑安为她的儿子在朝中谋份差事。
此时,大柳氏哪里还有什么长辈的架子,也不要什么脸面了,笑眯眯地舔着一张脸说道:“侯爷,隐丫头,你母亲说得是,都怪她方才跟我争,这几日我府里事事不顺,心情不好,她还非同我吵。”
大柳氏说着,巴巴地看着姜隐夫妇,盼着他们能关心地问一句自己有什么事不顺心,那她就好将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的事说一说。
只是姜隐瞟了她一眼,不置一词,转头看向余佑安,无声地询问是否要离开。
“既是误会,那就罢了,只是今日怕是不得闲陪岳母吃饭了。”
他紧了紧握着她的手,径直往门口走去。
大小柳氏急步匆匆地跟在后头,声声挽留,只是余佑安牵着姜隐步子迈得飞快。
姜隐也小跑着跟着他,嘴角挂着浅笑。
她原本就不想回来的,如今不必留下陪她们吃饭,她能不开心吗。
直到了府门外,刚好遇到姜海回来,看到他们从府内出来,妻子和大姨子紧跟着追出来,直觉告诉他出事了。
“侯爷,您这是要回府吗?可是招待不周。”
姜海走到跟前,对着自己的女婿拱手作揖。
余佑安闻言,转头看了柳氏二人一眼,复又转回头来:“岳丈辛苦了,本侯还有要事需与夫人处置,先回了。”
说罢话,便扶着姜隐上了马车,随后冲着姜海一点头,也跟了上去。
马车轮子慢慢转动起来,姜海目送着马车驶离,转头看向上方的两个女子。
姜隐与余佑安并肩端坐在马车内,两人都没说话,只是姜隐微微抽搐的嘴角,显示着她本极力憋着笑意,末了,扑哧笑出了声。
“哈哈哈,她们方才的脸色,当真是好笑。”
姜隐一手捂嘴笑道,“你当真要为我父亲去说情?”
余佑安挑眉:“你说呢?”
她看着他的脸,知道他也就是气不是过,随口说的,为她父亲走后门,那是丢他余侯的脸。
“你可我万别搭理他们。”
姜隐看他点头,长吁了一口气,笑了,“哎呀,今日真是痛快极了。”
余佑安也被她的笑容感染,忍住想发笑,于是转头掀起车帘子看着外头的景致,看着看着,回过头来。
“不如咱们在外头吃了饭再回吧?”
姜隐连连点头,她印象中,还没在外头酒楼用过饭呢。
酒楼是余佑安挑的,是京都最有名的樊楼,夫妻二人要了个雅间,让赵嬷嬷和翠儿及车夫另开了一桌。
两人坐下,余佑安跟小二报了一串菜名,姜隐为两人倒了茶。
“听说樊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了,我今日要好好尝尝,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。”
余佑安点头,此时小二去而复还。
“二位,那边有贵客想请二位过去一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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